烧钱的网络营销 |
| 来源：email100.com 时间：2012-03-13 |
| 主持人蔡猜：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您收看今天的蔡猜投资会，今天我们的话题是电商，这个话题和所有人都有关系，因为我们所有人都在这个时代获得电商的受益。今天在我们现场请到了两位嘉宾，在我左手边的是来自IDG资本的合伙人李丰，欢迎您！
李丰：各位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蔡猜：还有一位也是老朋友，来自走秀网的联合创始人黄劲，欢迎您！
黄劲：各位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蔡猜：今天我们这个话题来之前我们其实讨论了很长时间，这个话题真的是很火辣，为什么呢？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电商都在大把大把的花钱，我就想问问投资人，您不心疼吗？这么多钱花出去？
李丰：你的意思是说花的都是像我们这样投资人的钱，所以心疼不心疼。但是在过去中国互联网的发展过程中，基本上每个大的商业模式的发展都经历了这样的阶段，第一个阶段启蒙，非常多的投资人和钱涌入这个行业，然后出现泡沫，之后又经历泡沫以后相对比较严酷的阶段，最终好企业被大浪淘金，最后胜出，所有的商业模式，不管是门户、搜索、2.0等等都经历过类似的过程，所以在这个阶段，像黄总他们，还有各种各样的电商企业都大把烧投资人的钱，也没有办法，就是这种商业模式。
主持人蔡猜：您觉得现在Hold住吗？
李丰：Hold的也要努力Hold，但是我想总归会有Hold不住的。就像我讲的，所有规模性的商业模式的成熟，基本上都要先经历一轮泡沫，再经历一轮低潮，然后再出来的时候才能真正意义上的商业模式。
主持人蔡猜：您觉得电商这块烧钱很正常？
李丰：不是。我们要不然要规模，要不然要效益，电商最大的挑战是现在这个阶段它要不到效益，因为基本上它们所有吸引用户来形成一个新的行为习惯的方式，都是通过所谓我帮你省钱这个最直接的用户需求来获得用户行为的这种转移。在这个阶段，既然你要不到效益，那只能要规模，要规模的话换句话说就是要用户，那大家就只好拼命花钱抢，本来一个用户值一块钱，抢的人多了，一个用户就值一百块钱了。
主持人蔡猜：我听李总的意思，他现在就拼命花钱了，不管后面怎么样，光花钱就行了。
李丰：后面怎么样还是要知道的，但是这个阶段没有办法，就只能花钱。
黄劲：我很同意李丰的观点，我过去也是做投资的。一个优秀的企业，因为互联网发展历史，十几二十年来，包括从最早的硬件到软件到互联网，任何一个成熟的企业一定要经历过两三个周期，现在只是电商的第一个周期，这个周期以及相对往下一个周期，都挺不过来的公司都不值一提了。所以，这是第一点，高潮和低潮都能经过的公司，才能真正把竞争力建立起来。
第二，就要考验投资人和管理层的智慧。像我们走秀，虽然我们融了这么大规模的钱，但是我们实际上是花费还是比较谨慎的，虽然是烧钱，但是烧钱是用在必须用的地方，比如说人才的引进，基础设施的提升，量化管理、数据管理、库存管理这些基本的支撑系统。但是，用户获取这块肯定要算帐的，有的人非目标用户三百块钱拿来了，我们这边目标用户五十块钱获得了，我们这边就获得了一个很大的优势。所以，虽然我们也在花钱，但是每个公司花钱的效率是不一样的，我们非常严谨、可控的在进行目标人群的获取和销售效率，包括一些量化管理、数据管理，这样我们在行业benchmark我们一直保持比较前面的位置，这样在最坏的情况下，因为电商有很大一块，一方面是规模化，一方面是和零售行业的零售效率相关，动效率、用户获取、重复购买、服务质量，这些指标都和你的投入相关，其实最后我觉得有些公司，我们也看到一些公司，有些数据大家可以看到，但是大家都心中明白，哪些公司效果好，哪些公司效果不好，你到下个周期的时候，肯定是好的公司会冲得更快一些，而有的公司慢慢生意就下去了。
你看大家都在做广告，都在花钱……
主持人蔡猜：我都看不懂啊，地铁也画，车身、互联网、电视，到处都是它的广告。
黄劲：对啊，你看到我们公司的广告了吗？
主持人蔡猜：你们的广告我还真没有看见。我看到很多公司的广告，我就特别不可以理解，已经到了拼得你死我活的状态吗？
李丰：我更好问你，我们接着刚才黄总讲的，你看黄总当过投资人，最大的好处就是既知道我们怎么想，又知道企业家怎么想，又能忽悠我们，又能忽悠他们。拿你刚才讲的现象来说，我们想象一下，你来想象一下，你现在看到满地铁的广告，你可能记住了其中几个，我们再假设，在接下来的六个月中，因为没有钱，它不投广告了，过了六个月以后，你记住那几个，你还能接着记住吗？
主持人蔡猜：我都已经上他们那儿买东西了，买了一次好了，我下回还去。
李丰：照你那么讲，那就达到目的了。
主持人蔡猜：但是你说没钱的电商怎么办？比如说我们三个人都同时融资了，都拼命花钱了，都花的差不多了，如果你最后融到第二轮了，我没有融到钱，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俩就不行了？
李丰：总会有这种可能性，我们讲的周期性最残酷的一件事情，就是在低谷的事情，总得淘汰一批人，所谓淘汰的概念就是总得有一批之前在泡沫里面拿到钱，最后拿不到钱的人没了。
主持人蔡猜：那你觉得这个速度这么重要吗？在电商里面？
黄劲：你要成为行业的领导者，你的速度是很重要的。因为你的速度这个东西，是你本身的管理能力、规模化、影响力，这几个指标都要往前走。速度当然很重要，但是这种速度要基于你的投入和代价相匹配。投入和代价就要算帐了，回到我刚才讲的广告问题，任何一个广告媒介，它有它的互相横向竞争和客户之间的竞争。比如说你，假如你现在没有看到我们的广告，说不定下一次你会看到我们的广告，但是广告决策绝对背后有很强的数据支撑，也可能就说大家都不投的时候，这个价格很低了，每个公司的策略不一样，目标人群不一样，所以本身我说是有差异化的。
至于说速度过程中，我们的速度是很快，但是我们其实没有把速度最大化。为什么？我要掌握一个节奏。当有时候我的各种能力匹配不下来的时候，我花了一个高投入的钱，没有达到我的目标的时候，实际上我减低了我的速度。所以，说起速度也不是绝对的，比如有人说京东的速度不对，但是人家deliver就是花了那么多钱达到这个速度了，但是常常有很多人是你花了那么多钱达不到这个速度。所以，对我们来讲也是，虽然我们目前来说速度很快，但是我们整个的花费和投入是可控的，我们主要花费还是在构建公司竞争力上面，我们在获取用户和广告上，我们现在虽然是比较慢一点的，但是有很多很多的策略。
所以，我觉得速度很重要，但是一定要算帐。
李丰：最容易理解的方式，因为我们现在不确定我们要跑到400米、800米还是1500米这三个当中的哪一段，但是你有几个选择，你认为你跑的是400米，你可以一路往前冲，假定你认为你跑的是1500米，你或者前面慢一点，中间稍快一点，最后再快一点，到底是400米、800米还是1500米，我相信他们不一定心里百分之百知道，就连我们也不知道。
主持人蔡猜：电商里面，一二三的梯队？
黄劲：我觉得规模上百亿的一个京东一个淘宝商城是第一阵容，像我们十亿左右的，包括亚马逊、二十多亿、三十多亿，凡客是第二阵容，还有十亿以下的是第三阵容。我觉得现在销售还不到一亿的电商公司，基本在这个阶段已经不太有机会脱颖而出了。因为现在的门槛，包括用户获取成本，包括人才成本，包括deliver成本都已经很高了。
主持人蔡猜：这个您同意吗？
李丰：我们说互联网，或者不讲互联网，讲电子商务，其实它是零售的，在零售业的线下中有这样几个分类，有人做平台，有人做渠道，有人做品牌，最简单的比方是有人做百货商场，并且是连锁的大个的百货商场，有人做国美和苏宁或者是超市，有人做七匹狼等品牌。这在互联网上也一样，我想刚才黄总讲的问题，是说从追求规模效应上来讲，你如果做的是平台和大品类的渠道，所谓大品类的渠道，就是我 是服装的渠道，我是超市的渠道，我是时尚用品的渠道，百货的渠道，这些大品类的渠道和平台基本上如果你没有跑到足够规模，再往下看就不容易了，重新再来一遍不容易了，因为已经有大的。但是如果你做的是一个效果品类的渠道，或者是一个大品类的品牌，甚至是中小品类的品牌，我想还是有机会的。
主持人蔡猜：现在虽然我小点，但是还是有机会。
黄劲：我非常同意李丰的观点，比如你公司的定位和你的竞争策略、对手是不一样的。其实你只要在你的竞争范畴中，你是行业领导者，你都是有机会的。比如一个品牌你可能做得非常好，或者一个产品你可以做得很深很深，你现在相对慢一点没有关系，因为别的打仗的人都和你没有关系的。
李丰：比如拿衣服来打比方，如果说还没有足够的卖衣服的店，你很难想象那里面会出来很多品牌，毕竟先有能去买衣服的店、渠道和平台，才会在那上面长出一些有品牌的东西，要不然就没有地方长。
主持人蔡猜：你说花钱也是正常的，不停的花，接力棒，一棒两棒三棒，反正有人接我就有钱花，对吧？
李丰：总会有些人最后没有人接，这个没办法。
主持人蔡猜：那电商到底它的核心竞争力应该是什么呢？
李丰：我们理解，大概电商其实本质上来讲还是零售，或者它还是和传统商业很想象的地方。像传统商业基本上相对两个比较重要的地方是在后端，不管仓储物流还是供应链，当然在电子商务上加了一个获取用户的手段不同是互联网，所以它还加上一个前面的本事。所以，我们看这个事怎么看，基本上我们就看看这两部分，你最好总有一部分相对比较强，并且另外一部分不会很差，你要后面的东西很强，最好你也懂互联网，如果你的互联网东西很强，最好你也懂点后面的事，要不然的话，只有一半还是挺难的。
主持人蔡猜：还是没有回答，就这么简单吗？比如说，我有互联网经验，他有线下经验，我们俩一拼创业了，你给我点钱，我就能干了？
李丰：如果你讲，那还是要分你要做渠道还是做品牌，如果你做的是一个偏平台类的东西，或者是偏渠道类的东西，那我想你这个问题挺难回答的，你要举一个特定的品类。
主持人蔡猜：如果我还要创业，我有什么机会？比如说在哪块，是品牌有机会，还是什么有机会？然后作为创业者，你看重我应该有什么样的资源和条件？
李丰：我不知道的黄总可以来补充。我想电子商务的品类的更迭，哪个大品类好，这件事情基本上是有所谓电商的主流人群的年龄的，什么意思呢？最早的淘宝是那些学生和小白领刚毕业的，你们想想，因为女性居多，在你刚大学毕业的时候，最大的需求是用相对少的价格买到尽量多质量好的衣服，这是基础需求。接下来你变成了真正的白领，你的需求就变成说我的生活品质要提升，我要买化妆品，再下来大家到了成家，到了生活品质再提升，我要买一些和装修有关的事情，我要买一些和孩子有关的事情，我要买一些和车有关的事情。再往下，当我要成为一个家的主人的时候，我就要买更多和家庭消费有关的，包括日用品、快销品和功能性消费品。你想电子商务过去今年的品类更迭，比如说从服装开始，到3C标准化产品，再到化妆品，然后你接下来到母婴，到家居家饰，我的意思它的品类不是同时发展起来的，它是根据电商主流人群的年龄变化所产生的消费方式的变化，而一个一个的变得繁荣起来的，最先繁荣的是中等价格的服装，比较便宜的服装，然后是化妆品，然后是生活用品，像黄总他们走秀卖的一些中高端的所谓轻奢类的产品，也会慢慢进入你们的生活方式，因为你已经成了25、26、27、28岁的白领，你有消费能力了，你有消费需求了。你要问我说，做什么事情，我就想说，如果你是一个创业者，你做的那个品类是一个目前比较符合电商主流人群正在兴起的品类，那我就觉得挺好。比如你现在要做办公室零食和用品，我觉得还不错啊，因为那是偏一些日用品……
主持人蔡猜：好几家倒闭了。
李丰：做早了也不行，做晚了也不行。
主持人蔡猜：所以你说还是要契合到那个点上，我看看垂直类的，比如分品类的来选择，我到底有没有在这个领域有创业的机会。
李丰：加上你有没有在那个领域中，前半拉和后半拉的本事。
主持人蔡猜：但是黄总也是凭空拿了钱出来。
李丰：没有，黄总他们也是等了一段时间。
主持人蔡猜：您当时是怎么选择这个创业的机会？
黄劲：其实回到创业的角度，我之前是做创业的。首先你要觉得行业有pation（音），你热爱这个行业，你既然汇集了这方面的资源和经验，但是你做的时候，你肯定有一个准备期。你那个准备期有可能是站在我们门外看的时候是你开始干起来了，干的过程中，你肯定有不断摸索消费者的需求，和团队的建立提升这块。我们做时尚电商的原因，我们做走秀网的原因，其实刚才李丰讲的是从互联网角度，我是从传统百货的演化。我九十年代就在看百货企业，那个时候百货企业基本是王府井(600859,股吧)、西单这几个水平，然后是复兴门百盛，然后新光天地，你看新光天地每年都在调整它的产品和商品结构，随着商品需求的上升，一般来说。
李丰：换句话说，就是越来越贵。
黄劲：这是中国的一个消费。中国和美国很不一样，中国除了互联网电商的增长以外，它是基于零售行业每年18%以上的这种速度在增长，所以你是在双增长中做事情。那么在品类的规划中我们会发现，杭州大厦是标杆，是中国奢侈品的标杆，它一楼为主的是路易威登的这种一线奢侈品，二楼是以prmin、temi，三楼就是玛丝菲尔这些，四楼就有一点自创品牌，但是比较贵一点的，五、六楼一定有耐克，肯定有一个男的，orange的人愿意去买的东西，这都有。我们的结构，走秀也是这样的，奢侈品一个品类，prmin一个品类，还有设计师，所以这样的话，我基本上是匹配消费人群的需求。那么这样的话，整个的地面零售的品类规划和网络的这种会有一个交叉点。所以，我们不断积累这方面的。所以，我们更多是在供应链上花很大很大的力气。
李丰：我插一句，他刚才讲了有一件事，如果你是一个特懂服装的时尚女性，你说你愿意做一个设计师导向的服装店嘛，其实我原来觉得还很好。
主持人蔡猜：我现在就特别想知道，比如说电商的格局，现在基本上平台已经形成了，初步形成了，但是似乎都还没有把屁股坐稳，这个时候是属于电商的什么阶段？我们用你说的好几个波浪来说，这个时候是什么阶段，应该算什么状态？
李丰：现在是属于有泡沫的阶段，换句话说是从市场角度来讲，应该是一个相对走高的位置上。因为不管怎么样，每个商业模式的成熟，永远都要掉下来一次的。
主持人蔡猜：现在属于第一次泡沫吗？
李丰：第二次就不是泡沫了，第二次就是真的了。
主持人蔡猜：现在是假的泡沫？
李丰：所谓真的假的，是它总要上去一下，下来一下，再上去基本上就是真的了。
主持人蔡猜：现在如果说还有人，现在还没有电商上市的，前面那几家都还没有上市的，后面的人趁着这个机会还能拿到钱吗？
李丰：能啊，他不就拿到钱了吗？
主持人蔡猜：他不算初创。
李丰：你是说初创企业还能不能拿到钱？
主持人蔡猜：就像你刚才说的，我有一个想法，我的资源还不错，我还能拿到钱吗？似乎市场上风声比较紧，说不太可能。
李丰：我想有两个可能的事情，第一个事情是说，你再做一个电商，不要想说我们要再做一个京东或者再做一个凡客，我想这个挺难的了。但是你要说你找一些，就像我刚才讲的，找一些有差异化的，并且符合未来趋势的品类，比如你说我要做一个设计师的服饰，或者我要做一个非常好的含自有品牌的办公室用品或者是办公室食品的年轻态的，不管是渠道还是品牌，我觉得这个还是有机会。
主持人蔡猜：但是这个是矛盾，如果我做了那么一个产品，受众是比较窄的，我能拿到的钱也是很少的，我整个流水是不多的，这个时候再去融资的时候又融不到钱的，这个时候你说我还能再有机会吗？
李丰：为什么不呢？
主持人蔡猜：比如说，我整个的市场，我就算是做杯子嘛，就那么十个亿。
李丰：你只做一个产品还是不行的，你是做一个小类别。
主持人蔡猜：比如我就做一个小类别的产品。
李丰：像刚才黄总也说了，你觉得中国的设计师服饰市场大吗？
主持人蔡猜：还真不知道。
李丰：假定我们主观认为它不大，我们看到淘宝上也有一个设计师的频道，聚划算里面，他们当时三个礼拜以前在做皮草专场的时候，两天卖了2700万。
主持人蔡猜：那是因为它有流量，淘宝上流量大，但我自己独立出来一个，我没有流量，没有钱，钱哪里来？
李丰：流量是一个，我们先找这个用户有没有，这个需求有没有？那这个需求他们证明了是有，至少它有足够大的需求了以后，证明它不是一个太小的市场，其次再看它有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
主持人蔡猜：我现在的感觉，不管电商怎么样，我有钱就能做起来，没有钱我就做不起来。
黄劲：因为你看了很多媒体，很多媒体其实把很多东西简单化，其实不是这样的。电商很大一块是有差异化的，比如我们和凡客是有差异的，我们和京东是有差异化的，我们走秀网是会把时尚品牌做到极致，所以我们率先在中国组织了时尚秀，让那些北京有名的设计师来参加了上海的时装周，我们又开成了第一，现在你一个设计师就相当于一个小创业者，我们对他们就是一种扶持策略，那么我们跟他们做秀，走台，给他们支持，希望这个品牌能够塑造起来。设计师就相当于一个产品经理，你把产品做出来，我自然愿意给你扶持一段时间，让这个品牌至少在第一个阶段中能获得一些眼球和用户，随着销售很好，就形成一个良性循环。比如说我们的模式，我们和设计师是一种生态系统，我是一个渠道，我有很多的空间，我专门会为一些优秀的设计师提供。现在对于很多年轻人来讲，它是一个机会，可能中国现在有一千名不错的设计师，假如你做到前十的设计师，你可能比十年前的设计师面临的机会更好。因为过去的设计师要进地面零售，需要很低，需要定单规模化，生产规模化，没法定制，门槛很高，现在就不一样了。
李丰：你谈到这个问题，我举个例子，比如在美国的电子商务发展非常成熟完善，并且相对比较严丝合缝，亚马逊铺的面和覆盖的范围和用户体验都很好，又有很多兼并收购。像我们Iso美国投了一个公司，可能很多人都知道，卖很多手工制品的TSY。然后你想TSY是一个卖纯粹的手工制品的，不允许企业在上面贩卖，只允许真正拿手做一个杯子，只允许个人在上面更多卖手工制品，它这么一个东西，它从这么小的一个口子进去，也能做到上亿美金的销售额，从美国那个严丝合缝的电子商务市场来看，都能找到一个细分市场的机会，并且切进去，并且把它做得足够大。在中国这个网还远没有形成。
主持人蔡猜：你的意思是说我想干什么都还有机会。
黄劲：你一定不要冲动，很多事情你第一年可能就不需要听取别人的意见，你自己把这个东西做出来，你自己想明白，那时候你可能和基金一谈，很容易就达成一个。
主持人蔡猜：不可能很容易的。
黄劲：不是，实际上很多原因，有时候我也去咖啡厅看他们的项目，我觉得太同质化了。所有人都做的一样，所有人做一样，就意味着这些没了，其实真的好项目是这个团队，这几个人，做出来的东西和别人的很不一样，所以，VC他们为什么很容易起来，因为他们看了项目，他们知道哪些东西是比较有差异化的。其实我觉得现在对自创品牌还有很好的机会，现在打的仗主要是渠道仗，主要是平台，比如京东、凡客、走秀、当当、卓越亚马逊、淘宝商城都是渠道。但是做品牌的，比如说七格格，麦包包，因为它可能依赖于这些品牌，慢慢把自己的忠实用户群培养起来，做品牌和做渠道是不一样的，做渠道就像做商业连锁是圈地，把规模做起来，做品牌的可以把这个品牌养起来，因为你是品牌，你可能需要不断的积累，但是你形成的用户可能是比较忠诚，是有机会的。
李丰：现在大部分的自有品牌，大家投的都集中在服装上。为什么现在会出现这个情况，还是因为服装的销售平台和渠道是最先成形的，像刚才我讲的，从品类的更迭上，不管是你们，包括淘宝等等，他们都先是卖服装为主的，这是第一个形成的成形的渠道，所以，因为有了足够多的渠道以后，它就会有足够多的，像黄总刚才讲的，你作为一个做品牌的，我就有足够多的地方卖了，我又能放在新光天地，又能放在王府井，又能放在大悦城，放在众友百货等等，你再往下，平台还可以建立，渠道还可以建立，卖电器的，电器我不知道能不能出来品牌，我没看过，再往下还有卖化妆品的，化妆品还能不能出来品牌，这是有可能的，渠道先有了一些，就会可能出来品牌，这两个模式总是会更迭出现的，先有渠道，然后渠道相对稳定的发展空间以后，就会出现一些品牌。
主持人蔡猜：所以大把砸钱的是渠道？
黄劲：其实你看真正砸钱的也不多，真正一轮募到那么大钱的人，除了京东凡客，也就那么几家吧。
李丰：未来渠道的生意是什么生意呢，渠道的货不是自己的货，是别人的货，我要卖别人的货，还要赚钱，我的钱从谁身上赚，我只能从那些给我提供货品的人身上赚。我跟他讲，你把你的货倒我这儿，我要求你给我提供的价格是五折，是六折，是七折，还是八折，你觉得应该用什么来决定？最终可能是我能帮你卖多少，决定了你给我多便宜，我卖多少钱。那么我卖多少钱由什么来决定，就决定了我手里有多少用户，所以说，因为渠道的生意就是这种生意。
主持人蔡猜：我就不停地去让别人来，你就不停地给我出货，我卖得好，我就挣的多。
李丰：就像我刚才讲的，规模胜的，我必须两头都多。
黄劲：就像我们都是在三里屯一样，我说现在这个我们是做十万平米的一个歌舞中心，高档的百货，旁边还有五十万平米，我肯定是把五十万平米的拿下来，像新光天地它现在肯定后悔商业面积做得太小了，但是当时它不敢做那么大的商业面积，所以它做了公寓和华贸中心那些东西，它其实应该再做二、三十万平米的零售空间，但是它当时不敢，没有预见到这一点。那么零售是靠规模的，所以对效率，招商的品牌差异化和服务是一个关键点。品牌就不一样，比如蔡猜你定义一个品牌，实际上你一上来，你做的是服装，叫做“蔡服饰”，你上来定义了你的一个价格区间，这是你定的，然后你就讲设计和故事，所以你的毛利空间可能会做得很好，因为你的用户是不会那么在意价位的人，他是因为要买你的品牌，但是这个积累，你需要一个过程，品牌是快做不出来的，因为太快，就意味着你规模化，规模化就变成你会像可口可乐这样一个牌子，但是作为时尚品牌的人，你就要去积累。
我知道前段时间，九鼎图，姬芬服饰，它的设计师大概七八年前在中国就很有名了，但是这些设计师互相也会竞争的，有些设计师比较有商业智慧，积累起来，也会到一定规模。其实，姬芬的案例就说明，新一代的设计师，未来五到十年肯定有很大的黄金的成长空间，但是要看能不能脱颖而出，一样的，也是看早期、中期到后期。
主持人蔡猜：不管怎么样，都要到你这个平台和渠道来卖货，是吧？
李丰：而且作为品牌来讲，它还可以长得足够快，因为从线下来说，也是一样的生意，你是一个商场，不管你再牛，你找一些特定的服装品牌，比如说ZARA，JACKJONES你请这些去，你给它的所谓的扣点政策和装修政策也好，是你给其他所有的品牌完全不一样的。
主持人蔡猜：就是说，我是一个品牌，我也得拼命的长，才能从它那儿拿到。
李丰：是是店大欺客还是客大欺店。
黄劲：如果你是一个品牌，你的花费肯定会轻巧一点，但是你的波动性会大一些，品牌每年要讲不同的故事。
李丰：而且天花板要低一些。
黄劲：比如说凡客不断要换代言人，要讲不同的故事，渠道是很冷酷的一种事情，渠道是防守型的一种资产的渠道的PE一般是比品牌要高一些，因为渠道是比较稳定的，PE是起伏的，就像李宁后来也会去换这个。电商也是一样，我们做渠道模式的就是不断的成长扩展，那么做品牌的，他们要抵御品牌这种突然大家不认它的情况怎么办，或者大家对它的品牌诉求发生变化了，所以，它们也会花他们的钱，对应他们的一些高毛利，他们要去抵抗不断变化的消费者需求包括品牌定位的差别。
主持人蔡猜：归根到底还要感谢VC，不停地投钱，我们才能不停地有钱花。
黄劲：VC也是资本市场的一个产品。
李丰：但是最大的受益者应该还是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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